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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最孤独家庭,孤独症三胞胎和单亲父亲的艰难生活故事

这个家庭的经历也许让其成为了全中国里“最孤独的家庭”,你无法想象,在残酷的社会现实面前,一个单亲父亲,有着孤独症三胞胎的孩子,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是如何在挣扎中求生存的。

中国最孤独家庭,孤独症,三胞胎

这个家庭的经历也许让其成为了全中国里“最孤独的家庭”,你无法想象,在残酷的社会现实面前,一个单亲父亲,有着孤独症三胞胎的孩子,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是如何在挣扎中求生存的。

17年过去,三胞胎长成了个头近1米8的大小伙子,这个父亲的诉求却一降再降。如今被疾病和衰老挨个儿找上门的他愿望只剩下一个,“要让孩子活下去”。

当3倍的孤独从天而降时,这个三胞胎之家一点点被压垮了。

最先崩裂的是时间。自三胞胎儿子被诊断为孤独症起,父亲刘洪起和母亲就失去了自己的时间——漫长的寻医问药和24小时不间断照料接管了他们的生活。

家庭关系也紧跟着龟裂,循环往复的争吵、哭喊、埋怨之后,母亲选择离婚,离开了这个“最孤独的家庭”。

接着破碎的,是这个家摇摇欲坠的空间。父亲带着儿子搬了3次家,从打工的天津塘沽区搬到热闹的河西区,再搬回津南区的农村老家,最后搬去镇上。他跟邻居打过架,也低头道过歉,还曾紧锁门窗,把全家人严实地关了起来。

刘洪起用了10余年来消化命运开的这场玩笑。

17年过去,三胞胎长成了个头近1米8的大小伙子,这个53岁农村父亲的诉求却一降再降,一开始他奔着治愈而去,找最好的康复训练;再后来,耗尽积蓄的他盼着孩子能吃饱穿暖健康长大;如今被疾病和衰老挨个儿找上门的他,愿望只剩下一个,“要让孩子活下去”。

厨具零散地放置在地上的各个角落,厨房水池里结出了黄褐的油垢。几百个瓶盖垒在卧室一角,那是老三最爱的玩具。卧室的另一头是3块床板,枕头、被子和墙壁上都泛着黑色的污渍。

飘荡在这间几十平方米小屋的,是“嗯”“啊”“哇”的交替高喊,和锅碗瓢盆被踹得噼里啪啦的声响。刘洪起习惯坐在凳子上,盯着三个孩子,不时起身给三胞胎擦屁股、擤鼻涕或是拉开正在打架的3人。

这个中年男人坦承,自己“恨过孩子他妈”,而且是“发了狠地怨恨”。

孩子3岁时,夫妻俩发现了不对劲,三胞胎不会讲话,顶多蹦出一个字,走路也是歪歪扭扭的。他们抱着孩子四处求医,什么偏方都信,吃了“不知道有多少”的药,却始终不见病情转好。

后来,有医生告诉夫妻俩,三胞胎可能患了孤独症。这个家庭行进的方向硬生生转了个弯。妻子被迫辞职回家照看孩子,塘沽区小有名气的修理工“小刘师傅”不再约人喝酒吹牛,也不再去洋货市场溜达“淘宝”,只加班加点地干活。

确诊那天,他最后一次主动买了啤酒,3元钱的啤酒他一饮而尽,“从今天起再不能乱花一分钱了。”

家也变了。有一次下班回家,留给他的是被开水烫伤的儿子,和神情呆滞的妻子。

孩子长到五六岁时,依旧没什么起色。“受不了了”的妻子决定把孩子送回河北的农村老家,那里有“专门的地方照顾孩子”,一旦送走,夫妻俩还能像过去那样,在天津安心打工挣钱。

刘洪起没能拗过态度坚定的妻子。一次,他叫上妹妹刘洪萍一道去河北探望孩子,发现孩子在吃塑料皮都没有剥开的火腿肠。宿舍里,枕头上有一滩血迹,孩子天天流鼻血。刘洪萍说:“哪能把孩子送到这种地方自生自灭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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